* 现paro,医生总士和病人一骑的故事
* 有狗血的失忆梗、死捏他、有肉请务必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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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宫岛的夜晚降临得很早,岛民们基本都有早睡早起的习惯,因此大部分的店铺和服务设施到天黑就会关门,远见医院也不例外。
  由于过去只有远见千鹤一名医生,如果有急诊大家比起去医院会优先去远见家找她,所以没什么特别需要处理的事的话没有必要在医院待着,为了给家人张罗晚饭,千鹤今天也打算准时下班。
  换好衣服,依次关掉各个房间照明和设备的电源然后离开,几十年来做这些事早已养成了习惯,不过最近有点不一样了。
  路过诊疗室时,她不出意料看到了那个身影。
  尽管到这个时点并不会有患者前来,皆城总士依旧身穿着白大褂坐在诊疗室里,盯着电脑屏幕敲击着键盘,完全没有要下班的意思。从总士回来那天起他就一直在为一骑的治疗呕心沥血,最近似乎变得更加拼命了,据她所知这阵子总士干脆直接住在了医院里,甚至没有回过家。
  「总士君,今天也要留下来吗?」
  「是的,今天一骑的检查结果让我有些在意,想参照过去的数据再比对分析一下,尝试新的治疗手段的可能性」
  总士恭敬地站起来向千鹤报告,看到他一如既往认真过头的样子,千鹤苦笑着说,
  「你也要注意休息,别太勉强了,有困难的话请务必提出来」
  「是,谢谢您,我会注意的」
  近期一骑的治疗已经全权交给了总士,千鹤只是会帮忙提一些指导性意见,她觉得最近的总士似乎有些紧绷过头,不过她知道总士十分重视一骑,对无法治好自己重要的人感到压力和焦虑也情有可原,所以她无法对这样的总士多说什么。
  「那么,我先走了,如果有紧急情况请及时联络」
  「我明白了,请放心」
  目送着千鹤走出房间,听到门口的大门被打开然后关上的声音,总士默默摘下了眼镜,关掉了电脑屏幕。
  今天的检查数据分析其实早就结束了,他只是装模作样在等待其他人离开而已。
  更早些时候弓子以及负责清扫的工作人员也都下班了,还留在医院的人只剩下总士和住院的一骑。
  也就是说,现在无论做什么都不会被发现的。
  总士从一旁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了几支软膏塞进口袋里,将座机电话设置转接到自己的手机,悄然离开了诊疗室,向一骑的病房走去。
  虽然在自己留下来要做的事上撒了谎,但说“尝试新的治疗手段的可能性”其实也没错。从今天的检查结果来看,一骑的身体状态还不错,所以这些天一直在尝试的“新手段”差不多可以更进一步了。
  这样思考着,总士到达了目的地,他悄悄推开一骑病房的房门。
  一骑躺在病床上正熟睡着,月光洒落在他的身上显得圣洁而苍白。
  总士悄无声息地来到他的床前,熟练地关掉了生命体征监测仪,毕竟这个仪器连接着警告装置,要是等下被检测出异常可就麻烦了……至于仪器停止期间的空白他也早就准备好了伪造数据,只要事后把数据替换掉并把系统log中的开关机记录消除的话,不会有任何人发现。
  
  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总士侧身坐在一骑的病床上,眯起眼伸手抚摸着他消瘦的面颊。
  对于他的触碰一骑没有任何反应,由于身体虚弱一骑每次陷入沉睡时几乎都是昏睡状态,不会轻易醒来。总士的指尖向下滑动,触摸他的脖颈,感受皮肤下动脉的跳动,一骑冰冷的肌肤只有在这个部位有着如同常人的体温,总士不自觉将掌心贴近,更多地去感受一骑的温暖。手掌的虎口正好抵住了他的下颌,也许就这么用力掐住脖子他也不会醒来吧,只要这样用力掐下去,就可以结束一骑的痛苦了,他的时间将永远停止在这一刻,带着对他所寻求的“那个人”的思念,一定是相当浪漫的事吧。
  当然,总士是不会这么做的,在一骑的夙愿达成之前、在他的渴求得到回应之前,他绝对不会允许一骑消失,无论多么痛苦他都要让一骑活下去。
  但是注意到了自己的手中正掌握着一骑的生命这件事让总士不由得心跳加速,之前一直没有意识到,在一骑与他立下了那个要等他回来的约定的时候,其实就意味着把自己的命交给了他,如同虔诚的信徒亲自登上了祭坛将自己献给了神明,一骑早就把自己的一切都放在了他的手心之中。
  要是早点这么做就好了,凶猛的支配欲在心底蠢蠢欲动,总士掀开被子,并有些粗暴地拉开一骑病服的衣襟。
  仿佛要和周遭雪白的环境融为一体那般的苍白皮肤,已经完全失去了曾经健康的肤色,一骑骨瘦如柴的肢体使得锁骨、肋骨都清晰可见,在一般人看来大概会觉得可怜到有些可怕,但是此刻比起心痛,从心中满溢而出的是别的情感和欲望,总士充满怜爱地抚摸着他骨骼的轮廓,扯掉贴在他胸腹部的监测仪的电极贴片,长时间与电极片接触的皮肤有些泛红,对于这个并不是由自己、而是由别的东西在一骑身上留下的印记让总士非常不满,他皱着眉用指腹揉搓了两下,随后低下头亲吻那些痕迹,轻轻地舔舐然后吮吸,感到一骑的身体稍稍震颤着。
  「呼、唔……」
  一骑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不过并没有醒来,总士当然没有停下,稍作吮吸后泛红的部位被更为鲜艳的吻痕所替代,一时觉得自己这个孩子气的行为十分愚蠢,但又不由自主地对亲手造成的痕迹感到满足和兴奋,总士在一骑身体的其他位置,小腹、侧腰、锁骨上,也留下了红色的花瓣。
  简直就像做梦一样。这样亲吻着一骑的身体,在时常身着的病服所包围的消毒药水的气味之中,隐约能嗅到一骑的气味,那是总士在梦中和想象中从未体会过的、给他带来自己真的在触碰着一骑实感的感官刺激,令总士深深沉醉。
  要是过去的自己看到他做这种事一定会全力阻止吧,这么做是错误的,就算再怎么渴望与一骑亲密接触也不应该对这种状态的一骑下手……然而这样的大道理对现在的总士来说早已丧失了说服力。
  
  「你在那里吗,一骑……」
  一边亲吻着,然后将耳朵贴近他的胸膛,闭眼聆听一骑的心跳,总士低语轻叹。
  
  忘掉了一切、忘掉了总士的一骑,这样的他是否还能称之为还存在于此呢?一骑挣扎着活了下来,但是只剩下了一具空壳,心也碎成了碎片,继续只是单纯在表面上维持着这具空壳的身体活动,已经无法感觉到任何意义了。
  
  耳边回响起前些天在录音中听到的一骑嘶声力竭的哭喊。
  『总士、总士、总士、总士、总士、总士、总士、总士、总士』
  
  ——就算是变成了如此残破不堪的碎片,一骑还是在全身心地追寻着他,既然如此,那么现在一骑所残存下来的碎片的全部,也全都是他的东西。
  
  9岁时一骑划伤了他的左眼让飘忽不定的他找回了“自我”,那么这回该轮到他想办法把快要消失的一骑带回来了。
  
  握住一骑的左手,像立下约定的那天一样十指相扣,并不在意一骑无法回应,只是心疼地触碰他手背手腕上数不清的针孔,总士低头自顾自依次吻着一骑的指尖,在无名指的指根处留下了吻痕。另一只手抚摸着一骑的腰部伸进衣服里,垫在他的背部将他身体抱起,果断地脱掉了他的上衣,随手扔在地上。
  「唔……」
  上半身完全裸露的一骑大概感到了有些寒冷,寻求着温暖本能地向总士靠近,他磨蹭着将脑袋靠在了总士的肩膀上,随后露出了安心的表情。一骑的这个无意识的举动更加触动了总士的心弦,他情不自禁地托起一骑的后脑勺,然后亲吻他的嘴唇。
  在梦中曾无数次地吻过一骑,然而现实和梦不一样的是,一骑的嘴唇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柔软,失去了血色的嘴唇也没有什么弹性和水分,实在不能说有什么美妙的感觉,仔细想想这样的“初吻”还真是糟糕……但总士还是着了迷一般吻着他,反复舔着他唇瓣上因为干燥裂开而结起的痂,可能因为受到了刺激产生的条件反射,一骑的双唇微微张开,总士顺势撬开他的嘴唇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舔舐内部。
  还在沉睡的一骑没有抵抗就接受了总士的入侵,总士也任凭冲动用舌头与之纠缠,唾液混合与搅动的水声在安静的病房里回响,显得格外煽情。由于长期服药的关系,一骑的口内和唾液也都带着苦味,果然无论怎样都不能说是个美妙的吻,然而第一次品尝到的一骑的味道和在病房里做这种事的背德的快感让总士无法抑制地感到热度升高。
  一边持续着这个吻,总士伸手去触摸一骑胸前的凸起。柔软的果实在他的揉搓下渐渐有了硬度,一骑的呼吸也逐渐急促了起来,
  「啊、嗯……」
  虽然今天是第一次像这样亲吻和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然而带有调教性质的触碰在这些天的晚上已经施行过很多次了,一开始的一骑无论被抚摸哪里都没什么反应,不过每晚都被这么触碰的刺激下,敏感部位的末梢神经变得就算是无意识也会反射性地向大脑传递快感信号。
  「哈、啊、」
  稍稍用力吮吸,指尖配合着抚摸并用指甲掐住已经变得坚硬的乳头,一骑的腰部明显抖动了一下,并且变得急促的喘息也带有了情欲的热度。经受不住舌头和指尖的同时挑逗,一骑的喘息开始转变为了更高声的呻吟。
  「唔啊、啊、嗯……」
  被一骑的反应所煽动,总士忘情地加大了动作,被如此激烈地吻着一骑似乎有些缺氧,下意识更加张大了嘴,这反而使得总士能进入到更深处,两人的唾液混合在一起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为了加深这个吻总士的手向上移动捧住他的脸颊,穿过发丝触碰他的耳垂顺着他的耳廓抚摸,指尖伸进他的耳道用指甲盖刮擦,这个动作又使得一骑颤抖了起来,
  「咕、啊、」
  这也是这些天来触摸了一骑身体的每个角落后发现的收获,一骑的耳朵似乎十分敏感,知晓了这个其他人所不知道的秘密所催生的优越感也让总士因此而微微颤抖,想要更细致地观察一骑被触碰耳朵不同部位时反应的强弱,总士固执地展开了攻势,但是沉浸于此的他一时忘记了自己还在吻着一骑,于是不小心咬了到了一骑的舌头。
  「啊、」
  听到一骑发出的苦闷的声音总士这才回过神停了下来,倒不是担心一骑会醒来,只是考虑到万一一骑真的喘不过气窒息可就不好了。总士依依不舍地放开了一骑的双唇,两人交融的唾液化作银丝滴落在总士的白衣上。
  稍稍喘口气将一骑的身体放下让他再次平躺在床上,总士注意到一骑还穿着裤子的下半身已经略微鼓了起来。
  平时要花更多时间才能让一骑有感觉,没想到今天这么快就有了反应……对这几天的成果感到十分满意,他微笑着脱下了一骑的裤子。
  可以看到在隆起部位的前端位置内裤的布料已经有了一小块被沾湿留下的水渍,隔着内裤顺着他竿部的轮廓抚摸,感到手中的性器像拥有意识般跳动着抬起了头。
  「呀、啊、嗯……」
  不自觉扭动着腰部,在被总士触碰之前都还像雕塑那样沉睡着、没有半点情欲氛围的一骑,毫无挣扎地被快感的沼泽吞没的样子着实让人兴奋。从内裤的开口将手伸进去轻柔地爱抚,在比刚才更明确的刺激下一骑的分身彻底坚挺了起来,从开口处立起的分身顶部因充血而变得赤红,最先端渗出透明的液体,如同熟透而渗出汁液的果实那样诱人。
  「一骑……」
  叹息着呼唤他的名字,为了排解在体内集中的热度而呼出的吐息比意想中的更加炙热,总士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也因聚集的热度膨胀……不行,还不到时候。强忍住立刻就想剥夺吞噬一骑的一切的欲望,总士一边上下套弄他的竿部,另一只手用指腹去触碰前端,将渗出的液体涂抹开来,敏感的顶端因此被刺激得分泌了更多的体液,整个龟头都变得滑溜溜的,总士借着润滑将食指伸进前端靠后被包皮所覆盖的部分,玩弄般指尖打着圈,然后将包皮翻开向下褪,让冠状沟完全裸露出来,稍稍触碰一下那个部位,一骑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颤抖,
  「咿啊、啊!唔、嗯……?」
  一骑粗重地喘着气,眼睛微微半睁开,果然受到这种程度的刺激肯定会醒过来……过去总士都是给一骑服用少量助眠药后再下的手,一直到射精一骑都没醒过,然而总士接下来打算做的事如果一骑没有意识的话就没有意义,所以今天故意没有给他吃药。
  「哈啊、啊、啊、」
  不过由于眼睛看不见,一骑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没能完全清醒,半睁着的眼眸虚无地看着天花板,似乎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怎么了。为了让他彻底醒来,总士继续手上套弄的动作,同时刺激着前端的冠状沟和包皮系带,经过这几天的触碰总士已经完全了解了用什么样的力道触碰哪里能将一骑引向高潮。
  「嗯、啊、哈啊……」
  一骑下意识喘息着扭动着腰,眼看着就要到达临界点,总士用拇指按住他顶端的尿道口,曾经因卧床不起而被长时间插了尿管,一骑的那个部位比一般人更为敏感,像要扩张尿道口那样施加力道,仿佛遭受了致命一击一般一骑全身痉挛了起来。
  「啊啊、啊——」
  然而要想宣泄的欲望并没能得到释放,不知何时总士解开了自己的发带绑在了他分身根部的位置,在想要高潮却无法射精的苦闷的强烈刺激下,一骑终于完全清醒,他霎时睁大了双眼,眼中的情欲和疑惑在醒来的那一刻立即转变为了惊慌和恐惧,没什么力气的四肢挣扎着想要逃脱,
  「哎?!什么、不、不要——」
  总士爬上床,抬起一骑抽搐着想用力蹬却使不出力气的大腿,将自己的身体挤进他的两腿之间,然后抓住他无助般乱挥的双手举过头顶,俯身在他敏感的耳边吹气般轻语,
  「没事的,一骑,是我」
  「皆城……医生?」
  闭眼颤抖着,听到总士的声音一骑似乎放下了心停止了无谓的挣扎,但很快又察觉到自己正在被主治医生性骚扰这件事,于是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用惊恐的声音问道,
  「皆城医生……为、为什么……?」
  听到“皆城医生”这几个字总士不满地挑了挑眉,没有回答一骑的疑问,抓着一骑手腕的手更加用力,刚刚还很温柔的语气也变得严厉了起来,
  「叫我总士」
  「哎?」
  不明白总士为什么突然这么说的一骑没能反应过来,见他没有回应,总士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在他耳边将命令的话语又重复了一遍,
  「叫我总士」
  「啊、唔嗯……」
  从耳边传来的电流般的快感流窜全身,涨大的阴囊没有宣泄的出口,看不见的一骑没办法确认自己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感到根部的疼痛以及前端的快感令人简直快要发狂,混乱和对未知感觉的恐惧让他无法顾及回应,张口只能发出无力的呻吟,
  「啊、啊啊、不要、到底是、」
  「很痛苦吗,一骑」
  舔掉一骑眼角流下的泪水,总士伸手托住他的阴囊,只是轻轻揉捏了一下,一骑瘦弱的身体便猛地弓起,
  「啊啊啊啊啊、」
  「叫我总士,我就让你解放」
  总士慰藉般地温柔亲吻他的眼睑和脸颊,一骑似乎总算理解了总士的话语,然而他咬紧着嘴唇,好像还是很难将总士的名字叫出口,忍耐着快感与疼痛的同时又仿佛在忍耐别的什么,一直僵持到极限他才用微弱的声音哆嗦着开口,

  「总……士……」

  终于听到了挚爱之人呼唤自己的名字,总士百感交集,充满怜爱地亲吻他的喉结与锁骨,松开他手腕的同时捏着阴囊的手解开了系在他根部的束缚,一骑的下身跳动着猛烈喷射出白浊,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
  半透明的精液溅射在他的腹部,顺着他的腰部线条滑落到床单上,一骑单薄的双肩止不住地颤抖,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张大着嘴如同离开了水面的鱼那样喘息,对于失忆的一骑来说没有自慰的记忆,但由于前些天一直在睡梦中被总士爱抚到高潮,他的身体对这个感觉并不陌生,强烈的快感与疑惑让他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一骑失神的时候,总士脱下他的内裤,抽出床头的枕头将其垫在他腰部,高高抬起他的大腿,让他的后庭展露在自己面前,手指沾着他刚刚射出的精液,按揉着后庭的入口处的褶皱,然后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咦?!啊、」
  感受到总士这个动作的一骑下意识又挣扎了起来,然而身为肌无力患者的挣扎毫无反抗效果,为了安抚他的情绪,总士抚摸着他的头发,像往常一样柔和平静地说道,
  「一骑,这是治疗,放轻松」
  听到总士这么说一骑露出困惑的表情,的确要称这种事为“治疗”实在令人费解,不过其实总士这么做的目的也不完全在于性行为,他真正的目的是——
  
  「如果想要快点结束的话,就像刚才那样叫我的名字,否则我是不会停手的」
  
  没有强行将手指插入深处,而是在入口处较浅的地方挑弄,另一只手抬起他的大腿根,亲吻表面被汗水浸湿的大腿内侧,湿润而变得贴合性较好的皮肤让人忍不住用力吮吸,无意间又留下了一个吻痕。
  「叫我的名字,一骑」
  「唔、啊……」
  一骑没有回应,不过总士也不着急,一边亲吻着他的大腿,一边尝试将指关节探进更深处,其实像这样用手指侵犯一骑的里面也不是第一次了,但以前都是在他沉睡的状态,没遭受太多抵抗就能到达前列腺的位置,而这次只是稍微前进了一点点就感到了内壁抗拒意识的挤压,
  「放轻松,一骑,就像平时指检时那样,你能做到的」
  「唔唔……拜托了……不要……」
  一骑紧紧闭着眼,双手拽着床单。不清楚原本作为排泄器官的后庭被异物入侵是怎样的感觉,想必一定不太好受吧,随着手指的深入一骑眉头紧缩,似乎是想恳求总士住手,于是又一次呼唤了总士的名字,
  「总士……」
  虽然一骑看起来很痛苦,但在呼唤总士的时候,总士明显感到一骑的内壁收缩了一下,不是想要排出异物那样的压迫,而是像被包裹住那样的收缩,令人心纠的爱意涌上心头,总士再次抚摸他的头发,亲吻他的额头和嘴唇,用夸奖的语气说,
  「啊啊,就是这样,不过,还远远不够」
  总士抽出了手指,一骑为此松了口气,就在他挣扎着想要撑起身体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总士掏出口袋里的消炎软膏涂在手指上,再次将指尖没入了他的后庭,
  「呀啊、」
  「好好感受我,然后继续叫我的名字,一骑」
  「啊、不要、总士、总士……」
  为了让他住手一骑听话地哭着喊总士的名字,对一骑无助哭泣的样子有些于心不忍,不过一骑开始不停地呼唤他的名字,这正是总士所期望的。
  眼前一骑带着哭腔的喊声与那个录音中的声音重叠在一起——
  
  『我不想忘记总士、我一点都、不想忘记总士啊——』
  
  一骑不想忘记总士,然而他只能留下概念记忆的受损的大脑,已经无法想起总士了。
  但是,如果只是让他“不要忘记”的话,理论上还是有方法可以做到的,虽然成功率非常低。
  
  思考着那个方法,总士慢慢抽动插入一骑内部的手指。软膏作为润滑的效果比精液更好,让他进入到了比刚才更深的地方,并且本身作为消炎镇痛药物的软膏也在一定程度上缓解了一骑的疼痛,内壁的抵抗没有那么强烈了,总士弯曲指关节,探寻着那个敏感的部位,根据之前的经验他很快找到了内部那个小小的凸起,对着那里轻轻按压,
  「啊、啊啊啊、总士、总士、」
  混合着震惊和快感的声音一骑高声叫了出来,本来已经彻底疲软的分身也又有了抬头的迹象,总士趁机又用更强的力道刺激那一点,一骑全身痉挛扭动了起来,然而四肢用不出力气的他无法逃脱,只能颤抖着忍受快感的侵袭。
  「总士、不要、那里感觉好奇怪、总士、」
  「没事的,记住这个感觉」
  「呜啊、总士、总士、总士……」
  被快感占据的一骑的身体似乎失去了控制,不断流下的泪水和唾液沾湿了床单,舌头好像都没法好好转动发出音节,每被刺激一下一骑就反射性断断续续喊着总士的名字。
  「没错,就是这样……」
  总士喃喃自语。
  
  一骑大脑中短时记忆的机能还在正常运作,所以如果能将他的短时记忆转化为概念记忆那样的长时记忆的话,他就不会忘掉了。
  而短时记忆的转化需要非常漫长的重复过程、并且需要大脑能够认知这是必要的“概念”,为了促进转化唯一能做的,就是在赋予能留下足够深刻印象的强烈刺激下,不断地让他复述,直到他的大脑认识到这是生存必须的“概念”,作为长时记忆储存下来。
  
  「就这样、继续、叫我的名字」
  感受到一骑内部再次聚集起来的热度,肉壁在快感的攻势下逐渐变得柔软,并且本能地想追求更多的刺激而缠绕着他的手指将他迎入,总士顺势插入第二根手指,试图扩张那狭窄的通道一般转动和撑开,两指夹着内部的凸起,像按摩那样挤压按揉给予更明确的刺激。
  「啊、唔、总士……」
  大概是因为眼睛看不见而放大了其他官能的刺激,一骑意外地对快感没什么抵抗力,尽管还是对于总士的行为充满不解,他的呻吟已由哭喊变为了娇喘,分身重新持有了硬度,没有血色的苍白肢体泛起了淡淡的粉红色,映衬着方才射在腹部的精液形成极为煽情的景象,总士也开始控制不住自己喘息的音量,努力忍耐着热度而渗出的汗水顺着脸颊和脖颈的线条滴落,
  「一、骑……」
  「啊、嗯啊……」
  观察确认着一骑的反应,总士继续扩张内部,不知不觉已经伸入了三根手指,被柔软的肉壁蠕动着包裹的感觉非常舒服,想到自己接下来要做的事,只是单纯想象了一下那会是怎样的感觉总士全身便为之震颤。
  「总士、总士、啊……」
  瘫倒在床上的一骑完全成为了任凭总士宰割的状态,瘦弱无力的四肢一抖一抖,让人觉得很可怜却又催生施虐心。抽出手指涂上大量的软膏后再次插入,一骑好像没什么痛苦的反应,被松解扩张的后庭已经能轻松吞进三根手指到根部。也许应该再多花些时间进行更全面的松弛比较好,但总士感觉自己的忍耐也到极限了,已经没办法继续忍下去了。
  「一骑……」
  解开皮带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暴露而出的欲望令总士自己也稍稍吃惊了一下,因极度的兴奋充血,竿部的表面甚至浮现出了青筋,涨大的紫红色前端因渗出的体液而泛着光泽,仿佛反映着总士内心那样呈现着一触即发的凶猛态势。
  抬起一骑的双腿,扶着他的膝盖窝固定成双腿打开的姿势,总士深吸了口气。
  
  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无疑是给一骑带来痛苦的行为,可除此以外他想不到别的方法来维持自己和一骑破碎的心了。
  一骑的话,一定能够接受他的。
  左眼隐隐作痛,9岁时一骑给予他的疼痛让他找回了自我,那么这次就由他来……
  想到这里总士无奈地笑了笑,也许他们之间真的只能靠这种充满痛楚的方式联结着彼此。
  
  「一骑、」
  
  对不起。
  让你一个人痛苦了那么多年,对不起。
  没能像约定那样治好你,对不起。
  原本应该在确认彼此心意的情况下再做这种事,变成了现在这样,对不起。
  
  就算一骑不明白也好,本来打算对一骑说出这些谢罪的话语,但是在将自己的欲望抵在一骑那湿润而柔软的入口的那一刹那,一切的思考与思绪全都烟消云散了。
  「啊啊啊啊啊——!!」
  身体早已先行于思考任凭本能的欲望进入了一骑的体内,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一骑再次发出了哭喊。一下子就埋入的前端没有受到多少抵抗,但分身的粗壮和硬度毕竟是手指无法比拟的,仿佛被紧紧咬住的疼痛让总士也切身体会到了一骑的痛楚。
  「咕、一骑、放松……」
  「啊啊、啊啊啊……」
  一骑睁着没有焦点的双眼,泪水好像泪腺坏掉了一样滑落,他那因疼痛而哭泣喘息的样子令人心疼,可事已至此已经没办法停下了,总士抓住他的腰,一口气更深地顶了进去,一骑的悲鸣在耳边响彻。
  「呜啊啊啊、」
  虽然有预想到这样的局面,但真正面对整个人如同坏掉般哭泣的一骑,总士从支配欲中清醒过来,有点慌了神不知该怎么抚慰他。抚摸着一骑被泪水打湿的面庞,拨开沾满汗水的前发,其实总士很想亲吻他的嘴唇,然而现在俯下身的话会让凶器更深地嵌入他的身体,反而会让他更加痛苦,被牢牢咬住的分身也没法轻易退出来,总士只能不停地抚去他满溢而出的泪水,一边也呼唤一骑的名字,
  「一骑、一骑……」
  「总……士……」
  没想到自己的呼唤得到了回应,总士忍住同样想要流泪的冲动,抬起一骑的手,亲吻他的指尖,用尽可能温柔的语气说道,
  「我就在这里,就在你的身边」
  想起一骑曾经说过害怕自己一个人消失,总士握着他手这么说时让一骑非常安心的样子,总士用同样的话语安慰他,眼前的一骑已经不记得过去曾向总士吐露过这样的心声,但总士还全都记得。
  为了遵守约定苦苦等待自己的半身,结果却忘记了半身的存在,仿佛失去了自己的一部分那样的孤独、以及来自灵魂深处对于忘却这件事本身的自责,正是一骑痛苦的根源。
  而一骑的痛苦也是他的痛苦。
  「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总士感到一骑的手指颤抖了一下,似乎是听出了总士话语中不经意间流露的悲伤,一骑用指尖触碰着总士的脸颊,温柔地在他的肌肤上滑动,一骑用虚弱有些沙哑的声音轻声问着,
  「总士……很痛吗?」
  「啊、」
  被一骑这么一说,总士这才察觉到不知何时自己也流下了泪水,也像要抚去他的泪水那样触碰他的一骑的指尖是如此地温柔,明明正在被总士做着这么过份的事、明明一骑也在哭泣、明明更痛的应该是一骑,一骑在乎的却是总士,他善良温柔的本性无论何时都从未改变过。
  「啊啊,很痛啊,一骑……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人的痛楚」
  感到心纠般的疼痛与爱意快要冲破胸口那样满溢而出,总士觉得无论任何语言、无论说多少遍、都不足以表达他对眼前这个最重要的存在的思念。
  
  「我就是你所失去的那一部分、一骑」
  
  总士握着一骑的手,将他的手再次按在床上,十指紧紧相扣,
  
  「所以、请呼唤我的名字吧」
  
  「总士……」
  或许是总士的话语安抚了他心中的不安而被打动,又或许是作为真壁一骑这个存在本能地感受到了皆城总士的心意,一骑稍稍犹豫了一下回握住总士的手,另一边的手也摸索着向总士伸来,好像也希望能被这样握住,领会到他的意思,总士握着那只手,同样按在床上十指相扣,不出意料一骑露出了安心的表情。
  「总士、是我的……」
  一骑轻声呢喃,对他来说总士到底是他的什么呢,不过无论答案如何都已经不重要了,总士俯身深深吻住他的双唇,将他的后半句话语融解在两人缠绕的舌间,稍微用力吮吸和啃咬,舌头挑逗舔舐敏感的口腔上颚,
  「呼唔、嗯、」
  一骑沾着泪水的睫毛轻轻颤抖,笨拙地回应着总士的纠缠,持续着深吻,双手紧紧相扣,下身也连接在一起,仿佛真的产生了融为了一体的错觉让人感到晕眩,相互交融的吐息、汗水和泪水交换着彼此的热度,除了疼痛以外终于能感觉到别的什么了,
  「嗯啊……总士、好温暖、」
  放开了双唇,喘不过气的一骑神情恍惚地说着,因痛楚而紧绷的身体也脱力地松弛了一些,总士尝试轻微晃动了一下腰,一骑看起来没有了刚才那样激烈痛苦的反应,对此放心了下来,于是总士逐渐加大了幅度,慢慢顶进更深处。
  「啊、啊、总士、总士、」
  身体被总士所晃动着,用像是从肺部被挤出的声音跟着前后的节奏呻吟,被摩擦到前列腺的那一点时,一骑夹着总士身体被高高抬起的双腿如同触电般痉挛,脚踝在空中无力地微微颤抖着。注意到一骑的反应,总士有意稍稍退出来,用前端用力去顶那个位置,然后再次抽出再深入,抽插的力度也逐渐加大,肌肤碰撞与淫靡的水声在病房中回荡。
  「哈、啊、嗯啊、」
  一骑的身体似乎将这摩擦带来的热度、疼痛、以及敏感的部位从内部被刺激的感觉认定为了“快感”,不再抵抗总士的侵入。总士长驱直入顶到深处,柔软的肉壁蠕动着迎上来包裹他的欲望,简直就像不舍得他离开那样,勾起了总士凶猛的支配欲,在本能的驱使下毫不留情地将分身埋入熟透的媚肉中,先前抹入的大量的软膏被体温融化变成粘腻的触感,内壁紧紧贴合着他分身的轮廓却很润滑,伴随着抽插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稍微分下神就会被带向高潮的快感侵袭着总士。
  「咕、啊……」
  啊啊,好舒服,违反了生理构造、无法创造出新生命、只会带来痛苦的这个行为,此刻却让人感到如此地身心愉悦,仿佛彼此嵌合在一起才终于成为了完整的存在,不只是总士,这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奇妙的感觉也让一骑的全身全灵都为之欢喜震颤。
  「总士、总士、总士、」
  被强烈的快感烧灼的理性完全忘记了叫他的名字是总士的请求,一骑忘乎所以地呼喊着总士,每次喊出那两个音节时,接受着总士欲望的肉壁总会不自觉地收缩一下,这令总士又倍感怜爱。
  无论是他给予的痛苦还是快乐,全都悉数包容接纳的他的半身、他的最爱。
  「一骑、一骑、啊啊、一骑、」
  要是这样的时刻能够永远持续下去就好了,能够这么紧紧相拥再也不分开的话,他们就没有必要再为忘却而痛苦了。然而如果真的就这样融为一体,得到了没有尽头的永恒,那也一定再也无法感受到此刻的宝贵了吧。
  总士一边回应着一骑的呼唤,一边抽腰在较浅的位置搅动,在一波波袭来的热浪中感到了那个即将到来的临界点、即将迎来的结束,于是不再所有顾忌,将身体重量压在一骑身上,用力刺向最深处,
  「啊、总士、啊啊啊啊啊——」
  一骑全身弓起,猛烈抽搐着再次释放到达了高潮,这一回由于紧紧贴在一起,白浊溅射到了两人的腹部上,没有余裕顾及一骑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总士抓起他的腰肢更加快了抽插,在剧烈收缩的肉壁的刺激下,意图想要如同刻骨铭心字面意思上那样,将此刻交融的快乐、将自己的存在、连同自己欲望的全部,毫无保留、一滴不剩地全都深深刻入了一骑的体内。
  「一骑、我——」
  那一刻总士好像对他说了什么,但是一骑已经无暇听清了,感受到在体内迸发的热流的同时,在总士痛彻心扉的呼唤声中,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 TBC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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